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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死前还有遗言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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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7章 你要相信你的男人!(第1页)

明悠抚着他瘦得只剩下骨头架子的背,声音轻快,“好呀。”谢安听着,心也轻快起来,“你可不许反悔了。”“我哪反悔过?”明悠把下巴落在谢安的肩上,“你心里清楚的。”“也是。”谢安抚着她的头,“逼你、诱你、哄你应的,都不算,还得你自己想应。”明悠笑了,可不就得她自己想通,自己愿意么?否则,谁也摁不了她的头,死也不行。谢安理顺后,自然也就安了心,这才舍得把人松开,去吃他的粥、鱼去,那是吃得一点不剩,鱼骨头上干干净净的,叫明悠想笑,“下顿给你两条小鱼。”簌了口的谢安,擦完嘴,把人又往怀里搂,“你安排吃什么,就吃什么。不过,你跟我回去,你的商队呢,怎么处理?”“早就叫他们走了,他们继续南下,我还从你这儿抽调了一艘船,叫徐子灿领队,继续完成我要完成的部署,可惜我是不能去见见多宝大使了。”“你迟早能见,他总要回来的。”谢安承诺,“届时就引你们相见,可好?”“我还不能自己见不成?”明悠遗憾的是,“我那经略弗朗基、新大陆的雄心啊,都被你这美色绊住了!征用你一艘船,便宜你了。”谢安莞尔,“怎不多调两艘?”“可不敢,朝廷也要用你的船呢。”“你不也是在为朝廷经略?”“这倒也是,那等我们到了,叫谢宽他们继续去追?”“追,本也是要再度出海的,搁眼前也碍眼。”谢安大致知道明悠的安排,只觉得她鬼点子真多,“还是让他们都去给我们赚回成船的黄金、白银,以待后用。”赵见深若非要生事!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。但若可以,这俩显然都不愿意大动干戈,以免生灵涂炭。明悠还难得圣母的问,“我们这么做,是不是太自私,百姓何其无辜?”“赵见深治国本事不如你,更不如我,这是为百姓好,何况我们八成无需如此,我的脑子、你若还信不过,不是还有你自己加入?”谢安不觉得整个大明有谁能和他们夫妻匹敌。从前他就能一手翻云覆雨,何况还加了一个她,他俩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大明还能不是他们的天下?只一点,“若只摄政,日后你总要还政于赵见瑾,你要考虑好。”“怎么,你想怂恿我称帝不成?”明悠瞪着眼,“皇帝也不自由!”“只要你想,就能。”谢安摸上这双带着嗔意的眼,“我苦熬那么多年才复生而来,大概就是为了让你如愿随心,你要相信你的男人,你只需问你自己的心,要、还是不要。”明悠握住他的手,笑靥轻盈,“你这么狂,真的好吗?”“那你可喜欢?”谢安反问,忍不住去贴近,也不一定要做什么,就想与她肌肤相亲。明悠也由着他贴额、蹭鼻,还侧脸去亲了亲他的手背,不得不说,“喜欢。”谢安便笑了,优雅的瑞凤眼尾上扬到了极致,藏渊纳海似的眸内,流光华灿,漂亮极了。明悠微微后仰,以看尽他眼里的光辉,“这么高兴啊、”谢安也不说话,但拉她的手去摸他胸前,那里有发自内心的笑在震出,溢上他眉梢、咽喉、吐出来的全是甜言蜜语,“自然,少年白月、心尖朱砂、红颜知己,都在我怀里,夫复何求,如何不喜?”明悠也笑了,还往上轻轻一跃的!挂到谢安身上。把人家刚醒没多久的谢安整得差点栽倒,所幸还有桌可扶。明悠仍没下来,还把腿盘他窄腰上了,“你还有多少甜言蜜语等着我?是不是想把我齁晕了,好任你摆布?”谢安聪明的倚在靠壁的桌上,一手托、抱着小娇妻的臀,一手抚在她调笑他的嘴上,“那你能任我摆布否?”明悠嘴一张,皓齿猛咬了那瘦巴巴的“玉竹”一口,眼波风流,“那要看你伺候得好不好了。”谢安轻怔了一瞬,眼尾瞬红!海棠乍开,渊眸之内,深邃裂开,火光迸灼,“你是真能要我命!”明悠顿时笑出声来,银铃般清脆,偏又能婉转出妩媚的懒调来,“还不可以,等你养好了,我送你、”收音顿住的她,凑近谢安耳边,吐出最后两个音节。谢安只觉得鼻腔又痒了,他立即捂住!“做什么?”明悠马上拿捏他的手腕,拉扯开来。谢安扭头,用力挣开自己的手,飞速拭去那液感。明悠也快,马上去看他的手,鲜红的一抹……“嗤~”“你还笑、”谢安只觉得脸热!明悠却伏进他怀里,狠狠的咬了一口!谢安这舱内是置了炭盆的,不冷,他穿的也就不厚实。这么一咬下来,谢安既疼!更热,愈发紧的抱着这不老实的野猫儿!猫儿却抬起头来,亲上他那因热也因羞窘而染了红的脸,呼吸同样有些发热,“好想要你啊。”谢安哪里还能忍!就要抱她上床榻上去,明悠却滑了下来,将他摁在桌上,“你快些养好,我可不想半道扫兴。”“你但凡敢试!”渊眸半敛的谢安,掐着掌下细腰的力道,重了许多!许多!重得明悠汗颜,寻思着难道他还真可以?然而,她不敢试,怕试试,就逝世。但男人的威荣,显然还是要顾及的,再不可挑衅,“我不敢、我胆小,你让让我,别跟我计较,好不好呀?”谢安:“……你个小骗子。”就她这嬉皮笑脸的样儿,哪有真话?但他也惜命,想陪她长长久久,倒也不争一夕。本来他也不打算做什么,他愿留待新婚花烛夜,那才圆满。奈何,明悠还要撩拨他,这会竟还摸他腰夸道,“诶!你腰力还真好,瞧你都虚成这样了,还能下这么好的腰!”谢安再不忍的咬住她的唇,“不敢就少动手动脚、你、”还被往下摸的谢安真是服了!明悠却还娇嗔道,“我就动了,怎么了?这都是我的,我还不能摸了?”浑身紧绷的谢安,眉心轻蹙,语气却纵容,“能,知道你肖想了许久,便叫你过过手瘾又何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