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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死前还有遗言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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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5章 成亲!(第1页)

“你们少爷伤得很重!?”除此之外,明悠想不出既知她来,他却没出来的因由。倒不是她恃宠而骄,实在是谢安近来有点神经兮兮的,把她宝贝得跟颗易碎的珠子似得。明悠寻思着,他应该是得了一种病,和恐婚症相反的病症,他是照单全来了一套!温柔似水、体贴入微、激动、亢奋什么的,明悠劝都劝不住,只能寻思着成亲完就好了。“还、还好、”小六还磕磕巴巴的,“就是伤的地方不太好。”明悠讶然,步子倒迈得大而快了许多,别不是伤到那处了吧?心里揣着疑,见着人时,下意识就往下三路瞅去,哦、盖着毯子,瞧不见。“怎么过来了?”谢安抬眸,恰好瞥见明悠从他下头挪走的目光,眼皮不由一跳!“你伤哪儿了,严重吗?”明悠边问边走近,已经把谢安手里的书卷抽走了。“你不是看到了?”谢安反问。明悠心下一跳,又撇了一眼,“就、疼吗?要不,我给你瞧瞧?”谢安摁住跳动的额心,确定了!她果然在担心他那方面的问题!“别不吱声啊!”明悠以为他讳疾忌医,转头示意小六等人都退下。适风也很识趣的悄然从暗中溜了。明悠这才看向谢安,瞥见他脸上有道划伤,浅得很,不要紧,也就没在意,“伤得厉害吗,萧回打的你?”谢安:“……没打。”“哦,果然是萧回,你招惹的他?”明悠心想,萧回该不会真把谢安打出什么好歹来吧?那可真是、愁!难道她上辈子当海王的债,还了一条命还不够,这辈子还要来个叫她守活寡的报应?呃、那这报应可真是歹毒!“方明悠,你在想什么?”谢安无法忽视明悠这张变换不定的脸,生动是很生动,但他总觉得她在想不对劲的事!“没什么,你别担心,我还是先给你看看吧。”明悠说着,果然要去掀毯子了!谢安立即摁住,语气无奈,“你这脑子、瞎想什么呢!”明悠:“?”“我没事。”谢安叹了一声,把人往怀里抱。明悠还紧张摁住他,“你可别逞强!压、压到伤口怎么办?”“伤口压不到。”谢安强行把人拽怀里,又气恼的掐了把她的细腰。明悠“嗳”了一声,倒随他摸,但有个条件,“你掐也掐了,摸也摸了,是不是该我看看了?”“我伤在脸上,这才没出去迎你,你不是瞧见了?这儿、”谢安无奈扭脸,叫她看自己脸上那伤,“幸好我护得快,文先生说了,三两日也就看不大出来了。”明悠:“……你觉得我这么好糊弄?”谢安:“……哪敢糊弄殿下?”“你有啥不敢的?京城都快被你翻个面了!”明悠没好气的戳了戳他胸口,“你也消停消停!”“帮他们整治痼疾还不好?”谢安知道瞒不住,“正好我也缺人手,两全其美的事,你不必操心。你、”猛然噤声的谢安!额上青筋直跳,一手已摁住那娇软的小贼手,既无奈又痛苦,这只小野猫,真够野的!这么挠一下,没事都要给她挠出事来了。偏她还一脸无辜,“好像真没事耶。”“你真是、”哑着声的谢安,把人摁到怀里,“本来是没事,现在倒叫你惹出事来了,你自己解决。”“我不要,是你自己叫我误会,怎么是我惹事?”明悠要抽回自己的手,才不要在这里帮他!而且手会很酸,等会她还有事要用到手。“你不是要看?”谢安仍摁着,“也不好叫文先生看,你既要看,你看仔细些就是。”“我不要!我不看!”明悠扭开头,往谢安脖子上咬了一口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这口咬得不轻,谢安不用看也知必生了印子,还得哄她,“可不知道你要来,流觞阁也有你的人?”“怎么,大东家要整肃流觞阁了?”明悠娇问。谢安身一紧,声调不是很平,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“哼。”明悠轻哼,“我什么都知道,你还以为能瞒过我的法眼?”“不敢。”谢安喘笑,“求殿下行行好,多疼疼您的驸马。”明悠嗤他不要脸!但能帮还是帮了,主要是怕没打出好歹,憋出好歹来。她可真是个体贴未婚夫的好公主,不过……“你招惹他做什么?明、唔、”不想听明悠在这等时候,还提旁人的谢安,直接把这张嘴儿给堵了,不爱听!可这张嘴吧,尝完却更渴得要命,还有三十日!他届时定要好好解渴!眼下么,谢安到底是饶了人,“你可真会挑时候挑拨我,一会还要去见老师。”“你哪天不忙?”明悠揉着酸手,不高兴道,“有本事天天夜里偷看我,怎没胆子叫醒我?”“舍不得。”谢安帮她揉着手,“你睡得正沉,叫你起来作甚?”“那你早些回呗。”明悠摸了摸他有些瘦回去的脸,“你也把握着点度,别累倒了,那才抓瞎!”“不会,我有分寸。”谢安握紧人儿的手,“今儿是个例外,之后不会再出问题了,你且安心待嫁。”“你最好是。”明悠搂着谢安的肩枕了好一会,谢安也不急着去见张正了,就这么抱着未婚妻沉溺了半晌,后来还是被户部的人给叫走的。明悠原还以为,接下来该是会更动荡,至成婚前几日才会好!哪料谢安倒说到做到,真没再出什么问题,好似开朝头一日的抓人,就把该抓的都抓完了。至仲春二月廿十二这日,还真就是艳阳暖融,满城喜庆,一派祥和的好日子,老黄历上也写着诸事皆宜。早早就被龚姑姑叫起来梳妆的明悠,听着屋外的鸟雀声,都能嗅到朝露的清新、晨阳的明媚感呢,“倒真是个好天时。”“可不是!您瞧,万里无云,清蓝如洗的,着实好日子。”簪着凤冠的龚姑姑还道,“驸马也真是,您都有凤冠呢,还赶着给您送一顶过来。”明悠讶异,“他什么时候送的,我怎不知?”“就在把您叫醒前不久,瞧着倒是比那顶还精细。”龚姑姑寻摸着,莫不是在和宫里那位攀比?她虽回得迟,倒也听说了凤冠这茬。“我瞧瞧。”明悠对着玻璃镜细细看了下,“确实好看。”“咦!”龚姑姑诧异出声,“这里还刻着、乙亥、相月、既朔?”明悠心下一紧,这是、“快取下来给我,我看看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