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 以色侍人(第1页)
楚玉屏息看向殷岚的手机。一开始,她其实对殷岚说的话,将信将疑,如今她敢打电话,当面和少爷对峙,自然是真的。那少爷的时间管理还真厉害,那天一个半小时,买了戒指项链,去见了殷岚,再回来吃饭。她怎么算时间都不够。除非殷岚那天陪着少爷一起去珠宝店挑选的。想到她脖子上这条项链,有可能是殷岚顺手给她拿的一条,甚至有可能是买了很多珠宝的赠品。她的喉咙仿佛被扼住了,呼吸都困难。电话那头楚承嗣笑了一声。楚承嗣其实在外人面前,很少有情绪,喜怒不形于色。只是在她面前,才肆无忌惮的把他的坏脾气展现出来。这个时候,他的那一声笑,压根听不出来任何意思。紧接着,楚承嗣道:“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还拿出来说。”楚玉一口气呼出来,这才察觉自己一直屏息等少爷的答案,难怪觉得窒息。殷岚这个女强人,在楚承嗣面前,也变得小女儿家,娇滴滴道:“多少年前,我也是你唯一一个求婚的对象。”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。“当时我家里父母生病,弟弟还小,我一心想要学习,才拒绝你的,你知道,我心里一直有你,你现在和姜霓虹分开了,我自然是要给我自己争取机会的。”“承嗣,我们都不小了,可以成家了,生几个孩子,我们门当户对,我们一样站在权力的顶端,有共同话语,我们在一起,是最适合的。”殷岚这样的人,是极为冷静的。在他们眼中,爱情远远没有事业重要。当然,楚玉也是这类人。通俗一点来说,他们是同类。不过殷岚可没把她楚玉当成同类。楚承嗣那边还是沉默,殷岚这边也很淡定。“我今天戴上了你当年送我的求婚戒指,楚玉也在我面前。”顿时,楚玉清楚的感受到来自电话那边楚承嗣的压力。她本能道:“少爷,我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的,是殷小姐约我喝咖啡,还要给我支票,让我离开你。”楚玉知道她的项链和殷岚的戒指,不是一起买的,还相隔了这么多年,心情的抑郁一扫而空。哪怕少爷不喜欢她,她也不想收一个别人当垃圾丢来的礼物。她宁愿没有,也不想要。楚承嗣那边笑了,这一次是笑出声了。“殷岚,欺负我的人,嗯?”这话听起来,居然带着一丝丝宠溺。但是绝对不是针对殷岚的。因为他的宠溺是在最后那一个字,前面那几个字,可是冷的冻死人。殷岚眼中的笃定有些快维持不下去了。“承嗣,一个仆人而已,这么重要吗?”“嗯。”“比我还重要?”殷岚捏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。“是。”楚承嗣身居高位,不屑对别人说谎,他的实话,很残忍。但是楚玉却感激这样的少爷,至少他不会说一些哄骗她的话,让她误会他喜欢她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床伴就是解决生理需要的。时刻提醒她的身份,和安分守己。殷岚挂了电话,看向楚玉的眼神从之前的轻蔑,衍变成衡量算计。“想不到你还有点手段。”殷岚盯着楚玉傲人的胸脯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以色侍人,楚小姐,你觉得你的美色,能让承嗣迷恋多少年?”“殷小姐这样高贵的人,和我一个仆人说这样的话,实在是自降身份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,殷小姐在求我把少爷让你给,其实你要是够诚意,跪下来求我,我也是可以考虑在少爷面前替你说两句好话,让他有空,睡你一两次……”楚玉的话尚未说完,殷岚端起咖啡泼在她脸上。咖啡已经上了好一会儿了,不是很烫,但是甜的,黏糊糊的,味道也难闻。楚玉很不喜欢这个味道。她拿起纸巾擦掉脸上咖啡,走到殷岚面前,扬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。殷岚是天之骄女,众星捧月长大,又身居高位,从来没人敢打她,况且还是打脸!楚玉出手重,一巴掌打的殷岚脸颊火辣辣的痛,一个猩红的巴掌印,在她脸上那么明显。殷岚带来的保镖自然也注意到了,但是,楚玉是楚承嗣的人,没有大小姐的命令,他们不敢动。只能心惊胆战的在一旁看着女人争风吃醋。殷岚气的牙齿打颤,“楚玉,你敢打我!”“我为什么不敢?我自认为和殷小姐无冤无仇,你把我叫来侮辱我,对我泼咖啡,我反击一下,就是滔天大罪,怎么?你以为天下是你家的?你家说了算?还是你认为现在还是奴隶制度,我要跪下来舔你的脚?”“我敬重你是殷家的当家人,对你客气,没想到,你也不过是一个俗人,为了所谓的爱情,变得丑陋无比,你喜欢少爷,你去追呀,追到了,是你的本事,追不到,是你无能,你对我一个区区仆人火力全开算什么事儿?”“你这样做除了显示你的无能,欺软怕硬以外,没有任何价值。”楚玉丢下一句话,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。在前台拿出楚承嗣的卡,“结我那一杯茶的钱。”前台急忙客气的给她结账,还礼貌道:“小姐,我们这里有浴室可以清洗,也有干净的衣服,你需要吗?”楚玉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她开车回到公司,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。楚玉拎着大包小包菜,进了总裁专属电梯。一尘不染的电梯厢上,像一面镜子。她看清了自己的样子,头发被咖啡淋湿,纯白的衬衫上,全是咖啡,又脏又乱,活脱脱的一个小三被打现场。楚玉摸了摸自己的脸,惨笑一声。她拎着大包小包回到楚承嗣的办公室,进门看见好几个高管在里面汇报事情。看见她回来,都笑了。楚玉不知道他们笑什么,还是礼貌的颔首,把菜拎去了休息室。她直接去了浴室洗澡,刚刚脱完衣服,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。楚玉回眸,便瞧见楚承嗣站在门口,伸手把领带扯下来,脱了衬衫,顺着她脱衣服的轨迹脱了一地。转眼,他就不着寸缕的站在她面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