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乱战(第1页)
伍鞍走到伍族长身后低语:“爸,人已经安排好了,就在旁边的密林里,人数不多,宗师级别不到十个,其余全是天级地级,那个神秘高手在不在其中不敢肯定。”伍族长冷哼一声:“就算那个人在,今天也能把他留下,我们这么多传承齐聚这里,就是要把背后那个人揪出来,让他彻底毁灭!”“爸,那我……”伍鞍问道。.㈤八一㈥0“等我信号动手。”伍族长开口,旋即转身,看向齐天说道,“齐天,我们罗刹,传承无数岁月,而你说的那些人,不过是生活在外面的蝼蚁而已,但她们的后代能够传承血脉,那是她们的福气,你说我们强掳人口?过上几十年后,她们的子孙后代,都是我罗刹人,她们自然,也是我罗刹人了。”齐天眼中露出寒芒:“你将他们比作蝼蚁,那你们呢?自诩神明吗?”“你如果这么理解,倒也不错。”伍族长张开双臂,“今年的我,已经一百二十七岁了,我这般年龄,这样的身体,在他们眼中,不就是神明吗?齐天!我问你,你背后之人,为何找我罗刹!”齐天再次扫视一圈,所有罗刹之人,都用一种带有质问的目光看着齐天,所有罗刹之人,对刚刚伍族长所说的那些,都表现的理所应当。这一切,都被齐天清楚地看在眼中。齐天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你们,他之前说,你们的存在,是这世上的吸血鬼,我那个时候并不是很理解这句话,但现在我明白了。”“所以说呢?”伍族长问道。“所以说,我也想灭掉你们。”齐天的目光,锁定到了伍族长身上,“你让竺城给我说的话,我记得很清楚,你也告诉过竺城,当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,我会想宰了说那句话的人,对吧?”“是我说的。”伍族长点头。“你说的很对。”齐天表现的非常认可,“等等我会宰了你,听清楚了吗?”伍族长看着齐天,突然笑了,笑的很大声,笑的浑身颤抖。“齐天!宰了我?哈哈哈!你觉得,你可以吗?”旁边的密林内,伍鞍大步跑了过来,冲苏千城道:“苏先生,那边已经吵起来了,估计马上就要打了,到时候你们就奔着中间那个老头去就可以了。”“行。”苏千城点头。“那你们等我信号。”伍鞍说了一声,然后匆匆离开。等伍鞍走后,苏千城跑到国主身前:“国主,刚那个人来了,让我们对中间那个老头下手,那老头站的位置很刁钻,我们的探子看了,一旦去那,必将陷入包围,到时候跑都没地方跑。”“没事,就如他们的愿。”国主说道,“教廷的人呢?”“还在林中,距离我们这,需要半个多小时吧。”苏千城答道。“速度太慢了,让他们加快点速度吧。”国主说了一声,“林子外面的人很多,凭借我们这些人还不够用,这得批评一下教廷了,他们这些援军,来的也太慢了吧。”教廷的人在林中一点点跟随天国的踪迹,寻着路前进。“前面有人!”教廷的队伍中有人喊了一声。“追!”整个队伍,都是高手,全是强者,沿着发现的踪迹一路追了上去,速度提升了一大截。瀑布下方。伍族长摊开双手:“齐天,让我看看,你怎么杀我!今天我的话也放在这,我如果不死,你的父母,必然死在天银,不过那一幕你注定是看不到了,不过等他们下去找你的时候,你可以问问细节,因为我一定会把他们折磨致死!”“罗刹,呵。”齐天向前一步。“动手!”伍鞍大吼一声。在伍鞍的吼声下,两方人马,全都动了起来。一方人马,是罗刹各个传承,大家早已说好,伍鞍为号,伍族长为引。“国主,人到了。”苏千城冲天国国主道。“走!”“冲!”苏千城大喝一声,天国那些藏在密林中的人,直接冲锋,向伍族长所在的方向。各大传承对这些从密林中冲出的人丝毫不感意外,他们早已知晓,今天的目的,就是把齐天,以及齐天身后这些知道罗刹的人,尽数消灭,永绝后患!众人让开一条道,让天国众人冲到了中间,随后再次围住。“齐天,炎夏有句老话,叫瓮中捉鳖!”伍鞍出现在伍族长身后,“你的人很配合,全都来了,但现在,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“伍鞍,你算计我?”齐天看向伍鞍。“我就是算计你,你能怎么样呢?”伍鞍显得很得意,“齐天,你不会真的天真到我会帮助你吧?你要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?哈哈哈哈!”伍鞍在狂笑。齐天摇了摇头:“伍鞍,的确,我还真没天真到你会帮我,所以,你只带了一部分人进来,那剩下一部分呢?你打算怎么办?”“他们在那!”“宰了他们!”教廷的人,从林中出来了!教廷,绝对称得上是掌控雷电的存在,这个组织存在的时间太久,并且,是真正存在于明面上的,其背后势力有多大无法想象,这是一个完全处理不掉的组织,其资金庞大,人才众多,现在更是掌握了一种以透支生命为代价来强行提高实力的技术。近百人的突然出现,出乎了伍鞍的预料,但伍鞍并没有慌张,因为今天聚集在这的罗刹力量,太强大了!“宰了外面那些人!”伍鞍大吼一声。那些身处外圈的传承,朝教廷来人看去。“我倒是天国的人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跑什么,原来是有援军,一群土著,呵呵,宰了他们!”双方照面,就在一瞬间。战斗的开始,也在这么一瞬间。在外围,教廷的人跟罗刹的人,打了起来。罗刹的人满脸不屑,因为他们听说了齐天所叫来的力量,无非是一群天级地级,少数宗师而已。可当打起来的那一瞬间,就不对劲了。“宗师!”“宗师!”罗刹跟教廷的人,同时心头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