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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我要做万人迷眠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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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7章 情侣服!教她念书弄权(第1页)

“……兄长今天怎么回事?”望着谢安喂猫侧颜的明悠,充满探究。她总觉得,谢安今天说的话,意有所指,别藏深意,她还无法捉摸。而被问的谢安,侧眸回望着她,“我想告诉你,手疼了,可以跟我喊疼;害怕了,可以向我求助;想做什么,尽管去做。我谢临安在你这儿,也许什么优点都无,但言出必行这一条,我私以为,我们应该是有共识的,不是么?”明悠拽住刚准备投喂出去的小鱼干,垂下卷翘的羽睫,“还我一条命而已,倒不至于做这么多,不是么?”“是。”谢安坦诚,“如你为了母亲,当日并未真抹杀了我那般,我想、我对你的偏见,也该彻底放下。我想过了,我没有妹妹,但我愿意试试把你当成亲妹妹,毕竟我的本能已做出了选择,我已把你当成了很重要的人。”明悠睫毛轻颤,想到那日谢安握住剑刃,跟她说“没事了”的样子,那确实是他的本能,那么短的时间,他根本无法思考,他是下意识做出的保护行为。她以为,他是、“你、你会不会是搞错了?”“搞错什么,还倾慕于你?”“不是?”明悠再次抬眸,眼底带着抹调侃,“对于你而言,没有让我折服,你很愤怒吧?”谢安心悸异常,若非他真有那么些年的藏色涵养,真就要暴露了!但他有,所以他云淡风轻的笑道,“是啊,当时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。”“然后呢?”“却把你葬到了母亲身边。”谢安叹了一声,又给小野猫喂了条小鱼干。明悠却还拽着那条小鱼干,“可我永远不会忘记,你对我恨之入骨,要把我碎尸万段的眼神呢。”言外之意是——怎么可能去信任这样恨自己的人?谢安听得懂,也不意外,但无可避免的,有些无法呼吸。有那么一刹那,他本性里的掠夺、征服欲,让他想不管不顾的,把身边这个人囚禁起来,折了她的羽翼!让她只能在黑暗的窄屋内,等待着他、围着他转。大概是这样的心思无可避免的泄出了眼底,那正好被他“看”着的小野猫,在咬过小鱼干的刹那,狠狠一挠,“喵!”“嘶!”谢安疼得抽气,脸色惨白。明悠:“……先生可真是活该。”“是啊。”谢安看着渗出了血的手,可不就是活该么?他明知道以他们的过往,想要她这样的人信任他、依赖他、非他不可,根本不可能。可他就是要,就是不放手,被挠活该、这都是轻的,……“来人!”明悠叫来适风,让他赶紧去太医院请刘太医来,正好她和刘太医也有约。“没事。”取出帕子,要把伤口包扎上的谢安,轻声说道:“小伤口而已。”“我来吧。”明悠叹道,“野猫没有家养的干净,爪子都是带毒的,你别掉以轻心。”“带毒么?”谢安怔怔看着那道伤口,鲜红异常。明悠点头,狂犬病毒可毒得很!谢安要是得了这病,倒挺符合他的性子。不过、叹了一声的明悠,还是偷偷给他毒了点医气,帮他消消毒。真要狂犬病没了,谢母伤心是一条,她日后确实少了个助力。“虽无法安全信任,但暂时相信你,还是可以的。”明悠绑好帕子道,“算起来,我其实一直有向你求助,只不过我也付出了你想要的,这样挺好,我放心些。前天的事,多谢你,我的手也不疼,更没害怕,衮多么、就算真被他劫持了,他也不会杀我。你知道的,我其实并不怎么看重贞洁,只要我能活着,一切我想要的,我都能得到。”“嗯。”谢安点头,他确实知道。明悠笑了笑,没再说下去,差不多就够了。她又不是真要和谢安交心,他们这样亦敌亦友,挺好。她现在也相信谢安确实没恶意,但到底没有血脉亲缘,怎么可能真就是亲人了?明悠更愿意相信,谢安是把她当成那种、类似同道中人了,毕竟他们都是重生的,之于这个世界,他们有足够的默契,她其实也是。“我也不会干看着你去死。”明悠拍了拍谢安沾到灰的衣袂,“我要做的很多事,都得你在,才好施展,不然别的不说,我的土豆种出来,没人买咋办?还有我的猪、辣椒。”谢安默默看着那只为他拍去灰尘的手,多想握住,于是他也确实握住了。这一幕……恰恰就被刘太医看到了!他原就要来清豫斋寻明悠,恰好赶上适风要去请他,直接被拽了过来。现在——“!”刘太医话都没说出口,就被适风无情捂嘴,暴力拖走了。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,夕阳下、同穿着青衫的金童玉女,手牵着手,好生养眼!怔住的明悠,没察觉到这动静,“你、”“我不会让衮多劫持你。”谢安打断道来,还紧握着想溜走的柔夷。视线轻抬,他直直看着她,“你不是不看重,你只是更看重性命。”也正因为如此——「你更难以原谅我前世对你犯下的错,对吧?」这句心里话,谢安没敢问出来,因为他知道答案。那样看重性命的她,却被他逼到自己服毒,难怪她恨不得手刃他。于是在感受到明悠想用力挣开时,谢安拽得更紧。仿佛一旦撒手,他就再也握不住了……明悠蹙眉,“你、”“放心吧,没人能再要你的命,哪怕是我。”谢安承诺。明悠挑眉,却感觉到——谢安在她手心里写字了!?「你没发现小皇子的眼,很像你的眼?」十四个字,别有深意!而这深意,让明悠心震!“我曾偶然得知,高妃曾毁过容,也曾失忆过。”凑在明悠耳边,吐露真相的谢安,在偷偷往这儿瞄的刘太医看来,就跟亲上了似的!“她、她是、是我……”明悠都惊结巴了!谢安却用食指抵住唇,示意她别说出来,哪怕附近无人,这种事仍不能宣之于口,至少现在不能。他也才好有借口,在她柔软的手心里,继续写下,「摄政长公主,当否?」